见危兰月也没有跟自己怎么乱说话,那花魁打量了危兰月一眼,眸中依旧带着些许的戒备。
看着自己面前的人,危兰月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是想多了。
对于自己现在的这个情况来说,即便是自己一直都知道自己其实不过就是要去接个粮食罢了,但是这个姑娘怕不是已经对于自己有了一定的想法。
要是这样的话,自己岂不是就已经对于这件事儿有了其他的想法?
“姑娘何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要是姑娘觉得我的话有什么不妥的话,直接说出来就好了。要不然的话,也不用这么看着我不是么?”
毕竟,危兰月实在是不怎么赞成自己跟这个人就这么待在一起,看着自己面前的人,想着自己即将做的事儿,实在是心累。
要不是为了要帮助小皇帝,她才不过来趟这趟浑水。
只是即便是她都已经把钱财放在面上了,却依旧不见这姑娘有任何动静,说实话,麻烦。
正当危兰月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的时候,这花魁再次说话了。
“倒不是我们不相信公子,只是不知公子可否说说是要做什么事儿?虽然我们这里确实是可以给公子提供人手,但是还是需要删选的。”
顿了一下,这花魁给危兰月倒了一杯茶,明显是打算把危兰月继续在自己这里留下一段时间。
要不是花魁的动作的话,怕不是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个问题。
做生意么?就我必定是有来有往。
故而,即便是这边的人在想着让危兰月给她提供一个具体的情况,危兰月也并没有任何避讳。
“既然都已经想到这里了,那我也就不隐瞒了。”
危兰月笑了一下,起身凑近那花魁的身边,看着花魁明亮的眸子,贴着她的耳朵说道:“其实,我是想要借路公公的粮食一用。”
这话虽然没有直勾勾说出来,但是但凡在戈安的人,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不知道路士的名号的。
故而,在危兰月说道这里的时候,花魁就已经知道了她到底想作甚什么。
看着花魁那因为震惊而闪烁的眸子,危兰月脸上的笑意更加鲜明了。
“如何,可是有人?”
危兰月倒是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,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,心理暗自跟她耗了起来。
虽然让她自己出去摸索的话,也不是没有法子找到合适的人。
只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验证那些人到底是何等品质,故而,还是在这里让这花魁直接给自己找一个人更好。
那花魁顿了片刻,便从危兰月给她的答案立马反应过来。
再抬头,她看向危兰月的目光却是不一样了。
“公子可知,这种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花魁的眉头都皱了起来,似乎是在揣摩危兰月这话里有多少可信的成分。
看着自己面前的人,危兰月倒是没有多想,把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就在用着的理由给甩了出来。
“其实是因为家里有亲人在岭南,患了疫病,也没法出来。我又在京城里做了点小生意,钱是有不少,但是现在这个情况,实在是有钱也难办事儿啊!”
危兰月一变感慨,一边端起花魁给她的茶一口喝完。
她倒是不怕这茶里有东西,这么大的店,又有那么多人在外面看着,突然消失一个人,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处理呢!
见危兰月是真的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,似乎确实是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人选,去带着自己的东西做事儿。
不管危兰月的话语到底是真是假,她俩要劫道的心怕不是毫无差异。
故而,在危兰月的注视下,花魁走到门口,跟外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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