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仆散浑坦喝道:“你糊涂了吗?还是已经丧胆?如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动摇人心的话?”
仆散浑坦扶着女墙站了起来,失魂落魄的摇头说道:“我若是丧胆了,完全可以一走了之,如何又回到历城?我已经答应左相要守到十二月十五,那就一定要把这二十多天捱过去,死也要撑过去!”
见仆散浑坦重新振作起来,刘芬也稍稍安心,却又立即想到之前仆散浑坦的言语:“什么叫燕云以南不可守?”
仆散浑坦想到刚刚的情景,又由此想到在城外被围杀的亲兵精锐,心中恐惧更甚:“刘大判,你只是文臣,不懂的。汉儿的气势已经起来了,他们已经习惯了大胜,所以会一直大胜下去,就像我大金开国一般……我大金已经成了大辽……我……”
说到最后,仆散浑坦再次激动得语无伦次起来。
刘芬见状,有些无奈,又有些惶恐,只能对仆散浑坦那些赶过来的亲兵说道:“让府尹歇息片刻……唉……”
说着,刘芬就在城头上跨上马匹,到各处巡视起来,他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。
这二十多日真的难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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