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表现出不卑不亢,和汪正道这一阶层打交道需要勇气和自信。
秘书引领秦东伟走入办公室的时候,汪正道还在专注批阅文件。
秦东伟算了一下,从进门走到汪正道的办公桌一共需要十九步,想起自己三口仍然居住在不到一百平的房子,再看别人的这间办公室,内心中难免生出一些感慨,人和人果真是不一样的,如果不是因为这件案子,他们之间可能永远都不会产生交集。
汪正道终于抬起了双眼,目光落在秦东伟脸上。
秦东伟笑着向他伸出手去:“汪总,我是方山区公安……”
“警察是吧,坐!”
汪正道没有和秦东伟握手的意思,态度也非常冷漠。
秦东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打断,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,笑着点了点头,目测了一下沙发和汪正道之间的距离,还是选择站着:“汪总,我找您是想询问一些事情。”
“坐啊!”
秦东伟摇了摇头:“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。”
他的执着成功引起了汪正道的注意,汪正道向秘书递了个眼色,秘书去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办公桌旁,这张椅子明显是经过选择的,有些矮,秦东伟坐下去比汪正道矮了半头,这张椅子是提供给商业谈判对象使用的,汪正道做人一向高调。
秦东伟坐下后翘起了二郎腿,以这样的动作展示自己的松弛。
汪正道打开了雪茄盒,从中选了一支,秘书过来帮忙剪开点燃。
汪正道抽了口烟,透过迷蒙的烟雾望着秦东伟道:“秦队是吧?找我有何贵干?”
秦东伟道:“汪先生应该听说在你的房子里发生了三起命案?”
汪正道眯起眼睛望着秦东伟:“那房子我已经借给了我的小舅子孟京来,十多年都没有去过,至于他怎样使用,安排什么人住在里面,我一概不知,发生任何事也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秦东伟道:“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样,房子的所有权归你,里面发生了命案你多少要受到一些牵连。”
汪正道笑了起来:“牵连?你所谓的牵连是什么意思?因为我是房主就要为这三人的死亡承担责任?你要抓我去坐牢?”
秦东伟被汪正道咄咄逼人的态度激怒了,不过他没有发作,因为发作也没有任何的意义:“汪先生,你说的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,如果证明你和三人的死亡有关,肯定要承担法律责任。”
汪正道望着秦东伟:“那就抓紧去证明。”
秦东伟道:“汪先生只管放心,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。”
汪正道点了点头:“秦东伟,有些勇气,现在像你这样的警察不多了。”
秦东伟道:“那是因为汪先生跟我们警察打交道比较少。”
汪正道哈哈大笑:“有点意思,秦队,有什么话你只管问吧。”
秦东伟道:“汪先生最后一次去那栋别墅是什么时候?”
“十年前吧,孟京来找我借房子的时候我曾经去过一趟。”
“你对孟婧媛的病情了解吗?”
汪正道摇了摇头:“精神上的问题,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你和孟婧媛关系怎么样?”
汪正道从秦东伟的问话中捕捉到了某种信息,稍作考虑方才回答道:“她没生病之前和我关系还不错,我妻子去世不久她就生了病,你应该能够理解,我妻子去世,我和孟家的关系就不复从前了,我和孟婧媛也就基本断了联络。”
秦东伟道:“有人说孟婧媛的病和你妻子的去世有关,不知是不是事实?”
汪正道又抽了口烟:“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?现在警察办案都依靠道听途说找证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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