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的百姓,那他们真的会饿死。”
曲语的神色非常纠结。
“为何要这样说?是朝廷赈灾的银子不够吗?”于云夕神色疑惑。
她记得,西楚的国库,应该是这么多个国家之中最富足的吧。
为何会连区区赈灾的银两都没有呢。
“皇上让国库送出的赈灾银两,的确很可观。但是否能有这么多音量到空州,那就说不准了。”
曲语看了一眼于云夕,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风易离,最后还是咬牙说出这番话。
竟是如此?
于云夕的心狠狠一沉。
莫不成,是朝廷腐败?
“据臣女所知,第一批送往空州的粮食,其中半数都是石头。”曲语悲痛地开口。
什么?
于云夕脸色骤变,气愤涌上心头。
这些人,是不将把百姓的性命当做回事吗?
“是谁的人负责押送银两的?”于云夕厉声问道。
“是皇太后的弟弟,方尚书。”曲语闷声回答。
于云夕眼眸里闪过厉光。
看来,这背后还涉及许多势力啊。
“这铺子,曲语你还是留着吧,既然它是你母亲留给你,就不该卖掉。你与你父亲只管去赈灾就好,粮食的事情,我来想法子。”
于云夕耐心安抚曲语。
“长公主!”
孟夏心里都急死了。
长公主才刚回西楚,根基尚且不稳。
若现在与皇太后为敌,是不是不太妥当?
风易离看着于云夕的侧颜,他幽暗的眼眸里闪过几分柔光。
无论在哪里,他的王妃还是心怀百姓的。
曲语吐了一口气,她再次单膝给于云夕跪下。
“长公主,臣女替空州的百姓谢谢您。但这个铺子,就当臣女送给您的好了,请您无比要收下。”她认真地说道。
“这铺子我不能收。”于云夕摇了摇头。
“长公主,臣女也曾听家父提起长宁公主的事情。她在京都的那些年,许多百姓免于疾病折磨。臣女真希望这样的景象能重现。所以,臣女是心甘情愿要让这个铺子发挥它的价值的……”
眼见于云夕还不同意,曲语深呼吸一口气,她继续说:“不瞒长公主,这个铺子这段时间未能卖和租出去也是有原因的。秦国公夫人不知道从何处听来了这铺子是我的嫁妆,故而想提前鸠占鹊巢。之前这铺子是租给别人卖字画的,但因为国公府易掺和,那人就走了。其余人也不敢靠近这铺子。”
原来如此。
这秦国公府的嘴脸,还真是让人恶心啊。
于云夕眼眸里的冷意更重。
“所以长公主,还请您收下这个铺子,若不然臣女长跪不起。”
曲语语气倔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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