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符早已化作碎渣掉落。
此时，来到阁内的朱安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长木横桌旁坐着的小兔妖明显被白煜捏爆手符的模样吓着了，安静异常。
看着横桌上尚未吃完的蛋糕，朱安现在几乎已经确定了偷牛奶的案犯。
瞧着被捏的不能再碎的手符，朱安嘴角一抽。他想起了那些送给岳父白朔的，据说已经只剩一半不到的手符。
确定了，白煜绝对是白朔亲生的。
摇摇头，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，朱安拿起桌上的一块蛋糕，尝了尝。
嗯，味道还行，奶味十足！
走到白煜跟前，朱安想了想，语重心长道：“万事不能做绝，细水长流才能长久，韭菜要一茬一茬的割，哪有把根也挖出来吃的道理？实在想吃，可以养一养，等一等。或者去别处找找，别在一个地方狠割。”
顿了顿，朱安又道：“蛋糕不能当饭吃，毕竟甜的东西吃多了，对牙也不好。”
说完，朱安取出一个新的手符给了白煜，见对方黑着脸接过，朱安笑了笑，而后在小兔妖茫然的目光注视下，离开了藏书阁。
出了藏书阁，朱安飞身遁到数里开外，畅快的笑了数声。
对他而言，能看到白煜吃瘪，绝对是一种乐趣。
来到法堂，等待多时的黄老仙笑咪咪的迎了出来。
“山长，之前的手符老朽已经全卖出去了，赚了有...这么多。”
拿出一个储物袋，黄老仙将袋口用手指撑开，露出深邃黝黑的洞口。
朱安低头一看，好家伙！
只见大捆大捆的灵草仙草，还有杂七杂八的法器物件摆放成堆。
“这帮土地山神还真富！”
朱安出口惊叹道。
黄老仙嘿嘿一笑，说道：“灵草仙草都在山里生土里长，这些土地山神最不缺的就是这个。”
“老朽早年四处游历时，结识了不少山神土地城隍，这次卖的手符只是附近一座小城的，其它地方的地方神更富。”
黄老仙将储物袋交给了朱安，再次开口道：“山长只需尽快把地方神的交流群弄出来，这样老朽和胡老头、铁奎、河黎他们才会更好操作。”
朱安点点头，黄老仙口中所说的胡老头、铁奎、河黎便是书祉山附近的土地山神和河神，之前帮忙抓捕黄老仙的便是他们三个。
这些地方神一般不会离开自己神域太远，大都在自己管理的地域中活动，所以对于能沟通其它各方地方神的手符还是很有兴趣的。
天南地北尽在一手，这是黄老仙惯用的卖符手段。现在看来，大有可为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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