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我大岐之耳目,而今耳目沾灰、老眼昏花,你这个甲蝶司司主究竟是干什么吃的?”
危隆身子一抖,赶忙双膝一软、匍匐在地,将脑袋紧紧地贴到地面上,诚惶诚恐的叫道:
“微臣知罪!求王上开恩!”
岐远胜双眼阴晴不定的盯着危隆看了半晌,略一沉默后,不再理会。
“传令靠山王,命其密切关注大苍军伍动向,并派人巡查各处碉堡防线,务必不能出了岔子!
告诉他,不论大苍来了多少兵马,也不管是主军还是辅军。
总之,这条线他必须守死,绝对不能让大苍突破!
而今我大岐已占据崇丰三千里地,其中的一座中型矿脉以及五座小型矿脉对我大岐至关重要。
虽说崇丰获胜,我军必须撤离。
但在走之前,总要尽可能多的采掘元晶!
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时间,每多撑一日,我大岐之收获便能多上一分!
值此紧要关头,万不能让大苍坏了我大事!
待得主力大军撤回国内,腾出了手之后,再报此仇!”
“诺!”
殿中自有文官快速的将王命记录下来,只等朝议之后,便能请王君盖了印玺传出。
然而,就在此时,忽有一个讯部小吏在禁军将官的带领下,脸色惨白的奔入了殿内。
“小、小、小臣,拜、拜见王上!”
岐远胜心中一个咯噔,有了极为不妙的预感。
当下也顾不得斥责,喝问道:
“何事!速速道来!”
“禀、禀、禀王上!有、有敌军来袭!”
殿内顿时一静,群臣都有些惊疑不定。
只是,他们都有些搞不清楚,敌军到底是出现在了何处?又袭击了哪里?
那禁军小将王君脸色阴沉如墨,急忙一把抢过小吏手中讯符,看完之后,顿时大汗淋漓的禀道:
“王上!大事不好!
温鹤城城卫军守将急报,发现有大批敌军正疾速向东挺进,看其方向,很有可能是直朝我雍兴城杀来!
看其军旗,乃是苍龙之旗,应是大苍之军无疑!
敌军具体数量难以判断,但应在四百万到五百万之间!”
“什么?!”
“这不可能!”
“碉堡防线至今仍旧一片祥和,大苍之军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沃云州?!”
“难不成是大苍隐秘修建了大型传送阵?”
“不可能!王朝境内设有完备监察体系,百十人且先不说,千人以上的传送,绝对不可能逃得过监察!”
“那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……
殿内顿时哗然一片,所有人皆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无法相信。
岐远胜同样惊得不轻,满心的愕然。
温鹤城距离王都雍兴城只有数百里地,倘若这是真的,那便说明对方将在一个时辰之内兵临城下!
可雍兴城而今只有五十万城卫军,以及五十万禁军守护,又要如何抵御?
正在此时,岐宏正忽然咬了咬牙,站了出来。
“父王!眼下已无时间琢磨敌军究竟从何而来!
当务之急,是要充实王都之守御!
而今王都兵力极其有限,倘若敌军有五百万之众,我军虽有完备守城器械,却也不敢说能够不出万一。
是以,儿臣恳请父王,立即下令征调佣兵及民夫,共同参与守城!
除此之外,还应立即下令东征主力即刻回师救援!
王都乃国本,一旦被破,则军心大乱、民心惶恐,绝对马虎不得!”
岐宏正素有才略,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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