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不走。我打算跟我鬼仙师父多学些本事,然后再带思归回漠北,毕竟如今那里才是我的家。”
“你的事,晋书都跟我说了。小七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想法,师父老了也帮不上忙,不过师父觉得你的坚持有你的道理,师父只希望你能保重自己的性命。”
“师父的话小七都记下了。”
“自打你出事,你鬼仙师父时常来与我对饮。前些日子他说要出门散心,这次你们沈家搞出这么大动静,想必他已经得到你的消息正往回赶呢。”
“师父,思归差不多该醒了,我得回去了。下次我带他一起来看您。”
“去吧。”
辞了张学礼,沈惜月急匆匆往沈家赶。
“秦夫人!”
沈惜月一顿,在徐州有叫她小七的,有叫她七小姐的,,也有叫她七公子的,很少有人会叫她秦夫人。
沈惜月回头,一名个子小小的年轻丫环,看起来很是面熟。
“秦夫人,奴婢的崔家的丫环,明日老夫人和小姐在醉仙楼设宴为夫人赔礼,希望夫人能赏脸。”
沈惜月想起这是跟在崔雨莲身边叫小铃铛的丫环,脸色一沉,冷哼一声,“你们崔家人设宴我可不敢去,一个不小心可就回不来了。如果你家主子要赔礼,那就焚香沐浴到沈家正式下贴吧。我还有事,先行一步。”
沈惜月说完便快步走开。小铃铛被沈惜月一番话说得脸色发白,却又无力反驳。
沈惜月回到家,思归已经醒了,正在吵闹,沈惜月将他抱在怀里,小家伙立马就不哭了。沈夫人酸溜溜说道:“就跟你娘亲,白疼你了。”
沈惜月笑道:“娘,您要是能给他喂奶,他跟您也亲。”
沈夫人故意板起脸说道:“你这丫头,都是当娘的人了,瞎说什么呢!”
青青从屋外进来,见到沈惜月便告状:“小姐,小少爷刚刚尿了青青一身。”
沈惜月一本正经说道:“这可是童子尿,身上沾了童子尿,出门都要捡银子的。”
“啊,小姐你怎么不早说,我都把衣裳给洗了……”
青青懊恼的样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,她这才反应过来被沈惜月调侃了,不过她从小就被沈惜月调侃惯了,也不放在心上。可当她看到小舞也在笑时,有些不淡定了,瞪了小舞一眼,“笑这么大声做什么,单纯简单是美德,懂不懂!”
这下大家笑得更大声了,连五个月的思归也跟着咯咯笑。
“小姐,紫真派崔老夫人和崔小姐求见。”下人的禀报打断了笑声。
沈惜月皱眉,“让她们回去。”
通报的下人正待出去,沈夫人开口:“慢着,先让客人在会客厅等候,小姐随后便到。”
通报的下人退出。
“娘……”
“如果闭门不见,倒是我们的不是了。不妨听听她们怎么说,反正在咱们的地盘,她们也不能把咱们如何。”
沈惜月没再说话,让小舞和青青照顾思归,与沈夫人一起去见崔家母女。
沈家母女与崔家母女见了面,双方简单寒暄后,崔老夫人对着沈惜月一拜:“秦夫人,老身今日来赔罪了。”
沈惜月虽然不待见崔家人,但被崔老夫人这么一弄,吓了一跳,赶紧错开身子,冷冷说道:“崔老夫人这是做什么。赔罪?原来合谋害人性命后还有赔罪之说。”
“小七!”沈夫人赶紧制止。
沈惜月别过头去。
崔老夫人没有介意沈惜月话中的讽刺,“亡夫虽丧命于秦公子之手,但老身明白,这都是他咎由自取,是以老身从未怨过别人。犬子却看不明白,受他父亲的影响,过度追求权势,差点酿成大错。若不是秦公子与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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