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胡说八道什么呢!你说的这事儿,根本没有过,没有过!”
妇人一听,心头突突地一挑,心虚地别过眼,根本不承认。
但她承不承认不重要,谢欢直接开了天眼,就能看到这孩子,这些日子来都经历了什么,压根不需要她自己说出来。
“有一句话说的好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,你种下的因,要害逝世你的儿子,全是你咎由自取,怨不得旁人,实话你爱说不说,今晚夜半,筹备替你儿子收尸吧。”
谢欢看了看那妇人身上的黑影,与孩子五脏六腑内缭绕的黑气,转身就往外走。
这妇人面上躲奸,显然背了人命。
她才懒得管这人的闲事,是与非,自有天道惩处嘉奖。
“你……”
妇人瞧见谢欢说得笃定,转身就走,心里畏惧到了极点。
方才她没承认,谢欢实在全说中了。
前天夜里,孩子好好的,忽然掉进了水盆里,可那是洗脸的水盆,间隔孩子睡觉的床展,十万八千里,且只有一丁点水。
可就是那一丁点水,险些淹逝世了孩子。
幸好她的丈夫睡得不安稳,晚上起来看时,创造了这一幕,及时把孩子救了出来。
而昨天晚上,她做完一些绣品零活,就将绣线与剪刀,一块收进了柜子里。
可是到了夜半之后,那剪刀不知怎么从柜子里跑了出来,冲着她儿子的心口就扎了过往。
好在她丈夫创造及时,用手臂挡了一下,受了伤,保住了孩子。
也正是由于,昨夜受伤,丈夫本日才没有来。
“大师,大师你别走!”
回想着这些,妇人对上谢欢的背影,惊恐万分的回过神来,连滚带爬地追过来,拽住她的衣角。
众人:“……”
现在什么情况?
方才不是还在骂人吗,怎么一转眼就成大师了?
看着那妇人惊恐的样子容貌,大家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是方才这位姑娘说的都中了,这妇人才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容貌?
“大师,你救救我的孩子吧,他还小,他不能逝世啊!”
妇人拽着谢欢的衣角,哀求。
瞧见这一幕,大家都明确了,谢欢方才说的话,必定是戳中了妇人的心思。
没想到,这姑娘小小年纪,竟有这样的本事?
“能救他的,只有你自己。”谢欢冷冷地掰开她的手。
妇人一愣,痛哭流涕道:“大师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求你必定救救他!正如大师所说,前天他掉进了水盆差点淹逝世,昨天又差点被剪刀扎逝世,若大师不肯出手,我儿子的命就没了!方才一切都是我这蠢妇不对,求大师原谅,千千万万别跟我这一介蠢妇计较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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